边听边读,享受智慧盛宴
17分钟,听完哈佛高材生25年修行之路
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,哈佛MBA的高材生,为什么决心修行佛法?为什么投身于社会公益事业?为什么推动佛教现代化建设?他在25年追寻过程中,发生了什么,体悟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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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介绍一位资质很普通的人,如何通过25年的寻找,终于找到了心性答案的故事。
希望帮助更多人少走弯路,找到适合自己的修行方法
二十多年下来,我深深体会到,每一个人一定要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修行方法,因为每一个人的需求和生生世世的因缘是很不一样的,有人用传统的方法很有效,有人用现代的方法很有效。
以为继续努力静坐就是答案,练久了有一天就会“开悟”,于是我参加了几十次禅七,期待开悟。但是后来却发现,静坐和开悟并不能画上等号。
又以为修行的关键在于消业障,在没搞清楚到底什么是业障的情形下,开始拼命修忏悔,觉得只要忏悔多了,自然能修成。后来却发现,形式上的忏悔和认知心性,并没有直接的关系。
以为没得到真正的大法,不停地四处参访高僧活佛。虽然很欢喜感动,但这些努力大多都是无谓的“心外求法”,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生命。
现在回头看,我修行的前14年(~),只能叫做“相似的修行”,意思是好像在修行,又好像不是在修行。读了大量的经、拜了大量的佛、持了大量的咒、捐了大量的钱、建了大量的寺、帮了大量的人……自以为很有功德,其实和证悟没有直接的关系。
想要解决烦恼,不论是生活中的小烦恼,或是事业失败、亲人死亡的大烦恼,乃至于死亡的究竟烦恼,一定得先生起“觉性”,也就是认出心中那一个不动的自己,然后通过“觉”,一步一步地深入认识烦恼的运作方式,它的起承转合,它的成住坏空,再进而认出它空性的本质,最后能够骑乘甚至运用烦恼的能量。
莲花生大士在《莲师建言》中说:“不能减少烦恼的方法是没有什么用的。”
—陈宇廷
家庭背景善根具足,菩萨眷属年10月11日,我出生在纽约市的哥伦医院。那时候我母亲在哥伦比亚大学读微生物博士,父亲在纽约大学库兰特数学研究所读数学博士。
我二弟陈宇铭,年出生,比我小两岁半。我出国以后,强烈建议他也出来读书。他大学读了华顿商学院的一个特殊课程,在四年内同时拿到华顿商学院大学部以及电机工程部的双重学士。毕业后去摩根士丹利做了一段时间投行以及医疗方面的创投基金,后来又进了哈佛法律学院,拿到法律博士。回台湾参加了很多次禅七,决定去佛光山佛学院。
我三弟陈宇慷,比我小七岁,也在我的建议下出国读书,进了麻省理工学院,毕业之后回到台湾跟朋友一起做了一家拍摄电影和电视广告的公司,一直到今天,做得非常成功。
老四是妹妹,叫陈宇慧。她跟我们几个哥哥不一样,她遗传了父亲的头脑跟智商,还有母亲的特强的记忆能力。她在台湾读复兴小学、初中,之后考进师大附中。在我记忆中,她永远都是全校第一名,她托福成绩是当时台湾最高分,申请进了麻省理工学院,毕业之后,大多时间住在香港,在摩根大通等银行、投行工作。
我三弟和四妹也是麻省理工学院佛学社的创始人,帮助很多人接触了佛法。
老五是弟弟,陈宇全,比我小14岁,他开始懂事的时候,全家都开始学佛了,所以他很小就接触了佛法。他初中毕业就去读了佛光山佛学院。后来他去西藏学藏文,又去尼泊尔求法。年,他在尼泊尔跟随创古仁波切出家,出家后留在尼泊尔的佛学院继续读书,拿到了“堪布”的学位,相当于佛学教授的资格,我们现在都称他为堪布罗卓丹杰。他的藏文非常流利,现在是第十七世大宝法王最主要的中文翻译,
父亲,他高中出国,后来读麻省理工学院电机系。在他那个年代,应该是全大学部唯一一位台湾去的学生。是亚洲少数有教育、外交、情治、科技、经济、国防、监察经验的*治家,也是台湾七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末期的*治经济的主要推手。之后他离开了*坛,全心投入社会公益和佛法修行。在将近三十年的修行生涯中,他博览经教,向四五十位大修行人学习了各种深入的禅修方法,投入很多年的时间大闭关禅修,对心性和觉性有很深的体悟。
我母亲的父亲是位人格深受尊敬的老一辈银行家。他早年是中国农业银行的上海总经理,当时农业银行是中国四大发钞银行之一。后来去了香港,做华人银行董事长,兼海外信托银行的副董事长。
我母亲特别好学。她不只英文好、中文好、广东话好,还会法文、日文,后来还学了台语,学了珠宝鉴赏、陶艺、花艺等。她总是在用功读书,甚至到凌晨一两点钟,时常就在桌前睡着了,没多久眼睛睁开,又继续学习。除了学习之外,其他时候当然就是照顾我们,她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妈妈。
父母以身作则父母在孩子面前基本不谈公事,尤其从来不谈人的是非,不谈这个叔叔好那个叔叔不好,这个伯伯怎么样,那个阿姨怎么样,谁穿得怎么样,谁吃得怎么样,谁有钱,谁没钱,他们不谈这种事。只是问问我们的学校在做什么,课业怎样之类的事情。年纪大一点之后,父亲会跟我谈谈一些国家的大事,和他在做的一些事情。
我觉得最关键的一点,还是父母以身作则的力量。我父亲成长的过程中,其实很少见到我爷爷,我爷爷永远在外面打仗、处理“国家大事”,他身上的那种正气,是自然而然地传达给周围的人的,所以父亲从小就知道那是一个榜样,为国为民是正确、该做的,我父亲对我们也是一样。
也因此,我们几兄弟都不太懂得利益交换,更不太会为自己谋利益,在我们的教育中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。年轻时听父母谈的都是国家,之后就是佛法。考虑的是如何利益众生,怎样能让更多人认识真正的佛法,怎样学习,怎样推广。我们能和志同道合的伙伴做事业,但对怎么自己多分些钱一直糊里糊涂,所以兄弟姐妹生活都不错,但也都不特别富有。
教育背景普林斯顿大学那时候我很不喜欢读书,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课外活动,网球、游泳、篮球、吉他,都是年轻人喜欢做的事情,虽然也都是健康的活动,但我功课就非常差了。
我基本上当场就决定要去了,开始认真了解怎样才能进美国最好的大学。我发现要进美国最好的大学,除了成绩需要非常好,还要参加很多课外活动,有很多课业以外的能力和成就,还有和人相处的能力,就是要很全面才行。
到了美国之后,我几乎再没有拿过A以下的成绩,一直到进了研究院才放松下来。
在我那个年代,普林斯顿的学生都非常用功,课业也很多很重,唯一轻松的是星期五晚上,大家参加各式各样的兄弟会,喝酒、跳舞、唱歌、交女朋友。
短暂工作,考取哈佛平时我参加的一些Party,在场很多都是高盛、摩根士丹利、所罗门兄弟、雷曼兄弟这类公司的人,大家聚在一起聊天、喝酒、跳舞,有时就会被问起一些机密的问题。这时候非常考验定力和道德观,任何一家公司在并购前后平均股票会涨30%~60%,有时还会涨好几倍,如果事先知道了一些内线消息,就可以从中获得不可思议的利润,这叫内线交易,当然是不合法的。
曾经有一位台湾来的商人,对我特别好,只要有机会就跑来问东问西。他也投了我们基金一两百万美元,但只要他一问到机密的问题,比如我在做什么项目、在看些什么公司,我就会很客气地对他说,对不起,这实在不能透露。
我觉得家教传承在这件事上保护了我,如果没有这些,就危险了,一辆超级跑车,几百万美元现金,很可能就会为了这些,透露了一点消息,然后就到牢里去了,一辈子就玩完了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哈佛的第一堂课给我印象很深,已经二十多年了我还记得很清楚,不是别的,就是“道德”。
老师讲了两点,第一,做违反自己良心道德的事,就好像面对涂满了肥皂的滑梯,你一踏出去,就会顺着滑梯一滑到底,回不了头的;第二,不要让自己的生活过度奢华,要存一笔钱叫做WalkAwayMoney,走人钱,让你能随时拍拍屁股走人。
修行佛法父亲引导,初闻佛法当时父亲启动了一些大型科研项目,研究许多有特殊能力的人士。当时我父亲做的事情,是在把中华传统文化里的珍宝科学化。
其中对我影响最大的,是美国几个重要学府关于濒死经验和轮回的研究。
有一些人在临床死亡一段时间之后,又被救活了。使科学家极为意外的是,一部分临床死亡又复活的人,居然记得在临床死亡的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事,有些人会记得医生说的话,有些人能叙述自己飘在空中看医生给自己做手术的过程和细节,还有人走到了房间外面去。
还有一些“儿童轮回案例”的科学研究。像是许多有前世记忆的小孩,他们身上的胎记或疤痕,和上一世死亡的情形有直接关系。科学家找到孩子上辈子的生平记录,竟然和小孩叙述的一样。科学家也没说证明了轮回存在,只是说想不出来,除了轮回存在以外,还有什么别的理论可以解释这些现象。
这些记载我都是在科学资料里看到的,有哈佛大学的、耶鲁大学的、维吉尼亚大学的、芝加哥大学的,都是名校大教授做的各种关于生死和轮回的实验。他们的实验方法和报告都非常严谨和科学,连美国重要的科学期刊都刊登过这方面的研究报告。
其中一位大教授还发表了三百多篇学术论文,写了一本两千多页的书《轮回与生物学》。还有一位耶鲁大学心理医师的科学研究,他用催眠的方法,帮助几百位病患回溯前世,看到过去,治疗了他们今生的心理问题,又出了一本书叫《前世今生》,非常轰动。
这些研究并没有使我相信轮回是真实存在的,但真让我吓了一大跳,心中产生了巨大的疑惑。一方面,从小所受到的教育,都认为相信轮回是很丢脸的迷信,是愚夫愚妇和乡下老太太才会相信的事,我一个堂堂哈佛MBA怎么能去相信这种东西?但是另一方面,我父亲给我的全是科学研究和数据,我觉得奇怪,怎么会活到将近三十岁了,而有这么一大块知识空白。
当时我就想,只有两个可能性:一是所有这些大教授,包括爱因斯坦,还有从古到今的修行者,学佛的帝王将相、高僧大德,全是糊涂、迷信、愚痴,或者脑中产生了幻觉、精神分裂了;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轮回是个真实存在的自然现象,只是近代科学还没研究清楚,是我自己糊涂愚痴。
体验禅修,虚心求教哈佛MBA第一年暑假,我去参加了惟觉老和尚在万里灵泉寺主持的禅七。
头几天除了腿痛,还是腿痛,痛到什么都听不进去了。第四天开始,虽然没有像父亲一样的境界,但是有两个很特别的发现。
我突然发现平时我的开心、生气、难过、愤怒、悲伤,全都是被外界影响的,别人说的话,别人做的事,甚至只是我看的一场电影,这些都在一直不断地影响我,激起我的思想、情绪,甚至卜人尸卜烦恼。这个所谓的“我”,根本就像是个电动玩具机器人,但遥控器却在别人手上,随着外境不自主地起舞。
我禅七的第二个体悟,是我没有自己原来想象的那么好。在这样极端安静的环境中,突然有人咳嗽,我的心中有时会突然产生愤怒,很难克制,过一段时间又会平息下来。而突然之间自己想要咳嗽,只能强行忍住,而喉咙没有道理地开始越来越痒,心中就会生起各种情绪。对刚才别人咳嗽的时候所产生的愤怒,会很有罪恶感。对自己想要咳嗽,又生起了烦恼。
到了第六天第七天,心中的烦恼更多,怎么一点境界都没有,万一最后老和尚要我发言怎么办?回家兄弟姊妹问起来怎么办?强烈的自我意识,使我更加静不下来。
第一个是我父亲给我的那些科学书籍和研究,使我发现轮回有可能存在,而起了极大的好奇心;而这次清楚发现自己的心并不大受控制,决心要通过修行来修炼自己的心,做自己的主人,不让自己的一生随波逐流。
害怕以后开始修行就玩不了了!于是一考完期末考,专门去欧洲玩了大概两个多月的时间。
决心修行,参加禅七四十九天的禅七结束之后,我又留在山上继续参加了三期。参加过禅七之后,我平时更加用功修行了。一回家我就开始做一些修持的法门,都是佛门传统的方法,除了打坐之外,最主要的就是诵经。
参加禅七之后,我已经亲身经验到、知道有过去生了,也经验到一些八识田中过去的种子业力这些东西,因此我很关心这些过去造的恶业怎么消掉。
我当时修的忏悔法门有三四种。第一种方法是“七周缘慈”,是通过思考的方法,想到过去自己可能伤害过和帮助过我们的人,佛门称为冤亲债主,然后感谢他们,回馈他们,向他们道歉。
第二种是“万佛忏”,是一本很厚的经书。
另外我还修了几次“梁皇宝忏”、“慈悲三昧水忏”、“观音忏”,这些和万佛忏大同小异的功课。
人身难得,证悟心切那是年10月14日。当天台湾所有的电视新闻和报纸都报道了我出家的消息。第一天几乎各大媒体都是头版头条,之后连续好几天也仍然如此,讨论我出家的各种相关消息维持了两三个月。
我出家的动机很单纯,所以我也很低调,只是想尽快把禅修证悟的理论和方法学清楚,所以没通知什么人。
这么多媒体报道,主要有几个原因。第一当然是因为我的家世。第二是当时台湾正处于经济快速发展、社会快速富裕,但心灵也快速空虚的阶段,社会对佛法和心灵有很大的需求,对佛教的印象也正在大转变的时期,而我读了普林斯顿、哈佛,又在麦肯锡工作过,和原来出家人的形象很不一样,所以我出家这件事才会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