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
花镇咨询师·周文彬
你好啊,我是周文彬,好久没在这里与你见面。
欢迎你又来到我的专栏,天气渐冷,但愿我的文字能温暖你。
我知道大家都想在这里收获关于所有情感问题的干货,所以我以往写的干货总是更受欢迎。然而,我最近在思考一个问题:
我们这一代人都感觉恋爱很难、结婚更难,需要好多“技巧”和“套路”来经营维护,真的很累。但老一辈的人肯定不懂这些,他们的感情却很简单,为何这样也能走一辈子呢?
诚然,两个人一辈子不分开并不代表一直甜蜜恩爱,从我接触这么多来访者的原生家庭来看,很多人的父母也是吵吵闹闹一辈子过来的,对子女的成长造成不少负面影响。
但不得不承认老一辈人很少离婚,即使吵吵闹闹也终究能相伴一辈子。
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呢?对此问题,我伯伯与伯娘的婚姻给了我很多启发,结合我的案例经验,总结了一些自己的见解,想在这里与你分享。
下文主要分三部分,主要是我父辈的故事、老一辈人与我们这一代人的爱情与婚姻的差异、最后对于我们这一代如何才能更好经营亲密关系的思考。
希望今天的我,能从不一样的角度给你带来成长的力量。
我是周文彬,欢迎你!
Ps.以下部分约字,正常阅读约需6~8分钟。
01
伯伯:照顾她,是我的责任,也是我的报恩
某天,我的伯伯给我发来这一张照片。
照片中老奶奶是阿尔茨海默病(俗称“老年痴呆”)患者,为了防止她走丢,老爷爷每天就用这样的方式带着老伴散步。
这张照片是伯伯的一个学生给他发的,本意是想鼓励伯伯,因为我的伯娘同样患上了这种令人伤感的疾病,并且越来越严重。
起初两年,我先察觉到伯娘出现早期症状:
才说完一段话转头就忘了、在熟悉的地方迷路、把衣服穿反……即使已经及时介入治疗,但也只能暂缓病情的恶化,终究无法避免她把身边最亲近人的名字容貌一个个地忘记。
为了照顾伯娘,年近8旬的伯伯非常辛苦。虽然有他的孩子们帮忙分担、也请了保姆,但因为伯娘只认得他一个人,始终想粘着他,让他这个本就瘦小体弱的老头子承担了非常大的压力。
伯伯也曾对我抱怨,表达照顾老伴有多辛苦、多少次想过放弃。然而实际上他还是七八年如一日地坚持。
我曾跟他坦言:换作是我,也许早就坚持不了,所以我很佩服他。
伯伯双眼泛红地回应:她跟了我一辈子,照顾了我50多年,已经为我付出了太多。而我只是照顾了她这几年,这是我的责任,也是我对她的报答。
02
伯娘:我只认得我的“伯爷公”
伯伯和伯娘生于40年代的贫困农村家庭,亲历了新中国的成立,而后就是各种改革与运动,那个年代的人,可谓命途多舛。尤其十年动乱期间我家被定性为“富农”,在当时的环境下,这种“阶级成分”相当不好,诸事不便,当年那种生存的艰苦,远非我们这一代人所能想象。
然而伯娘从不嫌弃这一点,无怨无悔地跟着伯伯。一个人照顾着当年我那年老体弱的奶奶、我那还年少的爸爸(爸爸比伯伯小10岁)、还有他们刚出生还嗷嗷待哺的孩子,好让伯伯全力务农打工养家。
十年动乱平息后,两口子深刻体会到愚昧和没文化的可怕。于是立志成为农村教师,并协助村委创办小学。那个时候大家还是一穷二白,最初所谓的“学校”也只能几间简陋的泥砖茅房。但一砖一瓦一梁,他们都亲力亲为参与搭建,开始教书育人。
就是这样,他们成为村民嘴里备受尊敬的“周老师”和“陈老师”。也正是依靠着伯娘无怨无悔的陪伴与支持,也依靠自己的勤恳努力,伯伯从一位农村小学教师,升迁为中学校长,再而进入市教育局成为公务员。
改革开放后经济发展飞速发展,两口子的生活也慢慢好起来,5个孩子都相继成家立业再有了自己的孩子。数十年的艰辛奋斗熬了过来,俩老终于相继顺利退休,每天一起晨运、喝茶、带孙子,打算就这样安享晚年。
可悲的是,命运从不是我们能预测和掌控的,60年的清苦坚信,竟也换不来余生的轻松安乐。对于年老后的各种身体疾病,我们都早有应对的心理准备。但最终缠上伯娘的,却是阿尔兹海默——这种对于患者本身而言感觉不大,却给患者身边人带来无尽悲伤的疾病。
从起初的短期记忆衰退,发展到后来逐渐失去生活自理能力、认不得身边亲近的人。作为她一向关爱有加、视如己出的小侄子,我清楚地记得她看着的眼神,从原来的慈爱、欣赏、